「那就好…對了,我這邊有些資料想要整理一下,麻煩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。」電話裡的那個人這麼說著,服務台小姐回答:「好,經理,我這就過去。」她掛上電話,走向辦公室的走廊。電話裡的經理眼睛閃著紅光,原來是阿諾利用變聲模仿系統,偽裝成那坐在椅子上,驚愕中被阿諾朝額頭開一槍而死亡的經理。

 

    我看著電梯上的數字,顯示它正在慢慢的爬升當中,心頭緊張萬分,表情卻裝得很鎮定。她,打開經理辦公室的門,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聲,因為阿諾的槍口對準了她,轟碎了整個腦袋,血噴灑在紅毯上,變成深紅色。

 

 

    我聽到了她的叫聲,不停的冒冷汗,汗毛也豎了起來。電梯門一打開,看到鏡子裡的自己,那張蒼白的臉,令我的腳不聽使喚,沒有一絲力氣踏出這一步,心裡想著:『無論逃到那裡,我都一定會死,無論我逃到那裡…』。

 

 

    阿諾慢慢的走出來,對電梯下樓的按鈕開了一槍,我因自然反應而往後跌,它裡面的電路閃一下電光,門也就再也不能合上了。看來我剛才有沒有搭這部電梯下去,結果根本沒有什麼差別,因為我終究會因他的破壞,而困在電梯裡面。

 

 

    我從驚愕中回神過來,慢慢的向右轉頭看去,看著緊急出口的燈號,我趕緊爬起來,要跑過去逃命。然而,這已經太遲了。

 

    「Don't move!」阿諾搶先我的動作,跑到我前面喊著,照道理講我剛才就應該死了,全身不由得顫抖了起來。

幕後主使者經由連線,從阿諾的電腦放出聲音,對我勸告:「加入我的組織吧!博士。讓我們一起掌控全世界,我相信在我們控制之下,再也沒有什麼戰爭,人類不會對立,從此世界和平,這不就是你的理想嗎?博士?」「 That's impossible!怎能讓你一個人控制全世界!」我臉上冒的冷汗滴落到地上,心中最壞的打算,恐怕將隨著我死去,就要變成真的了。

 

 

    「哈──」他放聲大笑,阿諾已對準了我的心臟,他狂傲的說:「看來你並不了解我組織的勢力有多麼龐大,博士,你會後悔拒絕了我的提議的。」我不再畏懼,因為心裡已有了赴死的決心,他將我一直以來致力要達到的理想,給扭曲了。

 

 

    我慢慢的轉身面對阿諾,對我發明的機器人,帶有著一絲憐憫的眼神看著他說:「你不會成功的,就算你是上帝。」槍口射出火焰,我的身體向後拋去,玻璃窗應聲而碎!

 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一章 <完>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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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我躡手躡腳的踏著腳步,小心翼翼的注意每個角落,四周安靜得出奇,我走向右手邊的走廊,發覺到其中有間辦公室的門是半開著。好奇的我,慢慢的走近那扇門。

 

    『這麼大的一間公司,怎麼可能到現在連半個人影都沒有?怪怪的,我得查看一下。』我心裡如此盤算著,又不敢輕易下樓逃離這家旅館,於是,我在進入辦公室後,當場覺得「好奇可以殺死一隻貓」這句話是對的。

    因為所有辦公室裡的人,都在無聲無息之下死去,鮮血噴灑在各個角落,有些人身上的血仍滴著,很顯然他們剛剛才失去了生命。

 

 

    『天啊!』我從腳底升起了陣陣寒意,一向自認為我設計的人工智慧,是全世界無人可望其項背的,沒想到頭一個做實驗的對象,會是我這個創造它的人。我緊握拳頭,試圖要自己鎮定一點,在這時候不可以慌了方寸。然後,轉身想下樓逃命,試著盡量不發出聲音,悄悄離去。

 

 

    「噹!」電梯發了個聲響,門打開走出了個人影,我聽到這聲響,停下我的腳步,緊張得不停的冒汗,該不是阿諾上樓來了?接著,一陣電話聲響起,似乎有人接了這通電話。我狐疑的走了幾步,向前查看,原來是服務台的小姐回來了,正在接電話,我頓時鬆了一口氣。

 

 

    「嗯,是!經理,你交代的都辦好了。」服務小姐說著,我心裡有點猶豫,要不要告知她會有危險?深怕阿諾並未離開,我一時之間又不能解釋清楚,再說,她未必會相信有人發明了機器人,反而認為我是個瘋子,讓阿諾知道我在這裡?

    我思考了一下,隨即按了電梯下樓的按鈕,我可不想現在就死,我一定要查出到幕後的主使人,他到底是誰!我想,他說不一定有著很大的陰謀,如果說,他用在支配全世界的話,那實在是不可想像啊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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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一再嘲諷自己的話語在腦袋裡想著,無心於吃早點,草草的填飽肚子,在上三樓要進去房間時,從思考中醒來。站在三樓走廊,我突然想向樓下看去,莫名的預感,讓我發覺了阿諾,竟然已經追查到這家旅館了。

 

    『我不該登記真名的,阿諾一定能知道我在這兒了…』我心裡懊悔,腦中拼命的只想要逃,不知不覺的爬了十幾層樓,全身流了不少汗水。喘了氣,定神一看,才知到了十六樓,是個咖啡廳,每個人悠閒的喝著咖啡,一邊閒聊,一邊透過玻璃窗欣賞一下紐約市的景色。

 

 

    我忽然覺得自己似乎來錯地方了,對我而言,現在並不是享受閒適的時候,連忙問服務生:「這一層樓是最高的嗎?」服務生的表情,似乎是被問了個白癡問題,微笑道:「不,有二十樓,是本公司的辦公室。」我再問:「怎麼上去?」我可沒有那美國時間去找上樓的樓梯,服務生仍微笑著說:「就在那裡,有個電梯。」手指向一個在上下樓時,仍可以看到外面的透明電梯,是個挺普遍的設計。

 

 

    我向他道謝後,快步的走向那裡,進入電梯要按下 20時,看見按鈕從 1到 20都有,我頓時有說不出的懊惱,為什麼我會這麼笨的爬樓梯,而不乾脆搭電梯就可以了?我沒有心思去後悔這些,按了20,心中祈禱阿諾以為我已經先走一步,離去了。

 

 

    電梯停在十九樓,電動玩具的吵雜聲傳入了我的耳朵,電梯裡的人,除了我之外,都走出了電梯,看來只剩下我要上二十樓了。在電梯再度打開時,馬上就看見眼前設有了一個服務台,但是,沒有人坐在那兒,四周安靜得不可思議。

 

 

    我的心裡毛毛的,難道說這公司的人,在辦公的時候不會發出一絲絲的聲響嗎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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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我拖著已軟的腳,來到了一間挺大的旅館,敲一敲門,門打開後出現了一名老侍者,他有些抱怨道:「哪一位呀?這麼晚了…」「對不起,我要住宿。」他看了一下我,說:「好吧!進來吧!」。

    我四周看了一下,裡面的牆壁似乎閃著金光,高貴而不俗,樓梯盤旋而上,我心裡讚嘆道:『哇!挺高的!』。

    老侍者拿了鑰匙給我,說:「是 301號房,在三樓。」說著便帶領我上去,我本想問為什麼不坐電梯呢?但又想算了!何必問那麼多呢?

 

 

    樓梯上舖有紅毯,每層樓左右各有幾個房間,似與樓梯一樣,規劃成盤旋而上。房間很小,只有一張床,是個單人房。一進門左手邊,有個淋浴和洗手台的地方,右手邊則是一台電視機在床的前面,不過,我沒有興趣享用這些,我的身體只有一種感覺,那就是疲倦。於是,在我看到了床時,想也不想的倒頭就睡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  醒來覺得這真的是一場夢魘,讓我直冒冷汗的不敢回想起昨晚的惡夢,我的阿諾竟然變成了別人的殺人機器,發明成功了,竟就是我死亡的時刻,這是我所料想不到的。原以為只有我能控制它,命令它做任何事,因此我的心思都投入了我的研究,卻沒有採取任何防範,讓人輕易的偷走了我的資料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  我打開房間的門,向樓下一樓走去,在餐廳內享用早點。想著我的理想,似乎不能夠完成了,因為我的研究已經被人所利用,而如今我卻絲毫想不起來,到底是誰偷走了我心血,我恨他!我恨他偷走了我的一切!

 

 

 

 

    對研究的狂熱,使我日以繼夜的研發,終於成功的設計了一個可以像人類一般思考的智慧型電腦,但是,它總是人類所發明的,可不能如現代人所隱憂的一樣,危害了人類本身。

 

    於是,在我開始投入研究時,我所計劃的研發目標,純粹是為了保護人類。然而,這一層我還在思量…它,如何認定保護的人是應當保護的?在這種複雜的社會中,連人類自身都分不出什麼是真正的善,什麼是真正的惡,更何況是只靠著電腦程式來判斷、行動的機器人呢?所以,我暫時設定它為命令模式,為它的唯一行動準則,也就是我, thinker,是阿諾的唯一命令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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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在阿諾的掃射之下,所有的東西就像被毀滅一般。我在桌下躲著,害怕的全身顫抖,手摀著耳朵,只聽見我牙齒相互撞擊的聲音。

 

 

    我瞧見他那無情的臉,鼓起剩餘的勇氣,向他狠狠的用椅子砸去,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如此,我的性命遲早休矣。我忍著流彈傷到我手臂的疼痛,急忙逃離那兒。他是人嗎?不,他是我創造的機器人!我剛才那一擊他根本毫無感覺,只暫時的打斷了電腦的運作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  「轟!」

 

房子爆炸了!我受到爆炸的威力,而倒地趴下,心中正慶幸著自己還好逃了出來,回頭只見阿諾一步步的向我走來,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─獵人盯上獵物的笑容。

 

 

 

    我,拼命的跑,只可惜路上寂靜得可怕能形容而已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  眼前突然出現一輛公車駛來,見阿諾後面追來,我毫無時間考慮的上了公車,深深感覺到公車在加速,和阿諾的距離越來越遠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  「你怎麼這麼晚來搭公車啊?」司機問起我來,是個老人家,我回答:「我…我被人追殺。」「喔~是嗎?」他陰森森的笑著,我沒有多想什麼,只覺得他的虎牙好像特別突出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  公車開了許久,都沒靠上一站,正當我在思索時,公車前,突然有一名女孩子衝到馬路中來,而公車直直的撞了過去,血噴在擋風玻璃上,我立即跑到公車後面,只見女孩的身體血流如注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  我…的心跳不禁加快了,緩緩的走到司機旁邊說:「我…我要下車。」司機不發一語的踩了煞車,我急忙跑下來,抱著公車站牌,心裡唸著:『再也沒有人能殺我了,再也沒有人能殺我了…』。

    喘了氣後,我突然張著口,久久不能合上,因為眼前七孔流血的女孩,好像就是剛剛被撞的那個…她向我點頭致意,上了我剛才乘坐的公車,我的腿這時候軟了,看著駛離的公車,消逝在我的注視之下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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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這是一篇幻想力超強的詭異之作,朋友說,你電影看太多了是不是?我只有苦笑,他不知其中的內容,就是我的一個惡夢罷了!想起那一夜,我的冷汗好像又開始冒了出來,恐怖喔~恐怖到了極點喔~司馬湯圓講起鬼故事來,也是挺恐怖的喔!啥?你不知道司馬湯圓是誰呀?就是本人我啦!哈~不要打哈哈了,還是請朋友們,您來瞧一瞧我的死亡之夜吧!


    若有阿諾那時候電影的圖片,也可當成這故事的封面喔!我就找到他演的機器人,臉正在溶化的圖片,正符合了我想要的感覺,可惜,故事其中的合理性,好像不太好…我已經盡量的改正一下了,請你們在看的時候,當它純粹是個虛幻的故事,這樣子你們就不會想吐我的槽了。


    此外,這故事也為我腦中正在漸漸成型的兩部作品,它們的試鍊之作。一為「鬼妻」,另一個則為「 Who Can Believe?」。所以說,大家把它當成我在天馬行空的幻想中,完成這個作品就可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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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「宋景濂先生?」

    伯符直視著濂的雙眼。
    「是。」
    濂非常尷尬的清醒過來,有些臉紅的看著大家,勉警官搖搖頭,又一個年輕小伙子被迷住了,婉晴從小到大對此就困擾得很,他內心雖然驕傲自己的女兒這麼有魅力,但是他屬意的女婿並不是濂這種男孩子,他一想到這就有氣,不想了!
    江隊長帶著些許責備的眼神,看了勉警官一眼,然後向濂問道。
    「我想請你描述一下,當時的經過好嗎?」
    「喔,那時候正準備剪綵,大概是在... 七點五十五分到八點左右,突然有個很高大的男子,向剛來的貴賓們開槍,一度我以為他的目標是市長,沒想到他先對吳議員下手,見我衝向他阻止,才匆忙針對市長拼命射擊的。」
    「相關人士當時站的位置,你還記得嗎?」
    「王縣長在中間,市長在他的左側,然後是吳市議員和我們的黃經理了。受重傷的是保護市長的兩位便衣,當時他們趕忙站到市長前面保護他,不過市長還是受傷了,是左邊的肩膀上面,有中一槍。」
    「郭主任人呢?」伯符冷冷的說。

   「喔!我...我人正在主控室,聽到槍聲才跑出來看怎麼回事。」

    「那麼,監視錄影帶應該有拍下整個過程吧?」

   「有,當然有!」

   他們在郭主任的帶領下,連忙一起走到主控室,江隊長鬆了一口氣,責備的對勉警官說。

   「怎麼搞的?你平常辦案不是這樣子的!」

   「還不是那個小黑,張錫銘!讓我頭疼得要死啊!」

   「自有侯〈侯友宜〉局長在負責,用不著你去擔心。」

    「他辦案我也有壓力,你不曉得媒體給的壓力有多大啊!」

   趙奇之哈哈大笑。

   「呵,出名的人就是不一樣,能者多勞嘛!」

   說著,郭主任已經回帶重播了錄影帶,他們從中發現了一些有趣的線索。

─93.7.25至7.30/93.10.9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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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〉

 


    「怎麼了?」
    「沒事,我爸已經來了,看來是件普通的槍擊案。」
    「喔?那不是很無趣啊!」
    「對啊!聽說開了好幾槍,然後從容逃逸,那個市議員不知道惹上哪個道上的兄弟了。」
    「呵,這麼慘啊!不過,我們偵探社豈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了?」
    「沒問題的,我爸對這一類的事情很在行的,只差沒有自信真能抓到主謀而已。」
    「也對!看起來簡單易破的案件,其實是很難偵破的,煩死人的。」
    「對啊!又要開始清查人脈,搞不好當事人不敢追究而成了懸案,要不然就只抓到代罪羔羊的小弟。」
    「唉!黑道的就是這一點不好,讓人一點樂趣也沒有。」
    「說來說去,又開始抱怨沒複雜完美的謀殺案,來困擾你的灰色小細胞啊?」
    「呵,灰色小細胞?我又不是高傲的白羅,難不成妳當妳自己是觀察敏銳的瑪波了?」
    她看見有三位穿著刑警隊制服的長官來了,都是爸熟識的朋友,她便也向認識的小柯警員打了聲招呼,跟著進入封鎖線。
    「不跟你多說了,回去再說吧!Bye!」
    說著掛上了手機,衝到勉警官身旁,有默契的與他相視而笑。
    她,是婉晴,正是勉警官的女兒,目前就讀中興大學外文系的二年級,也是偵探社的成員之一。剛才與她通話的是偵探社社長,華容道。
    他們是從小到大的鄰居,也就是青梅竹馬的好友,從小就對懸疑的事情感興趣,大至外星人的造訪資訊,小至一些未解的奇案,不時的常在一起討論,所以偶爾能幫助勉警官破一些麻煩的小案子。
    「What's happened, dad?〈發生了什麼事,爸?〉」

勉警官看到是寶貝的女兒過來,與她相視而笑後回:
    「Just a killer from China.〈只是個來自中國的殺手〉」
    「Who is the X?〈獵物是誰?〉」
    「X? Oh, the mayor.〈X?喔,是市長。〉」
    「Mayor? Not a city councilor?〈市長?不是市議員嗎?〉」
    勉警官搖搖頭,轉身向郭主任和濂介紹三位警官的身份,他們兩人也客套的回應。
    都是刑警隊的老前輩,他們是台中市刑警隊的隊長、副隊長,分別為江永淵、衛伯符和趙奇之,其中江隊長最為資深,十分賞識陳勉。他和陳勉的初識,早在勉剛從警校畢業,就任布袋分局的小警員時,就已經相見恨晚了,所以交情自然匪淺,也可以說是沒有言明的師徒關係了。

    隊長和兩位副隊長皆知勉與女兒的私下談話,習慣用英文交談,在旁人看來顯得特別的親密,他們則已經見怪不怪了。濂,卻因為看到她流利的英文,以及清新脫俗的外貌,一見鍾情陷入愛裡而不自知了。
    「當時大略發生了什麼情況?」
    「這...」
    勉警官答不出來,面向郭主任求救,郭主任聳了聳肩,再轉向濂求救,卻見濂直盯著婉看,不知道心思跑哪兒去了。

    「怎麼?沒人知道情況嗎?」
    衛伯符覺得生氣,趙奇之覺得好玩,這年輕人居然被迷得團團轉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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勉警官趕到現場,也急忙的在小本子上寫下接獲消息,和初抵現場的時間,這在辦案時做時間回溯很重要,尤其在臨時被通知的情況下,就可掌握命案大抵發生的時間,日後推想犯嫌是否有不在場證明等,會是個研判命案的重要依據。

現場縱使穿有防彈衣的幾位警察,都身中數槍倒地不起,讓救護人員做急救的同時,大家都看在眼裡。好不容易中槍受傷的人都移上擔架,現場才得以開始清場,開始蒐證動作,初步發現有幾個彈孔和彈殼的位子,似乎就衝著市長而來,現場勘查人員戴著帽套、口罩、手套和鞋套,努力拼湊這些蛛絲馬跡的同時,勉警官展開了調查的談話。

「把媒體都先請出去,就說現場還很混亂,說等等會讓他們進來。」
「是。」
勉警官交代了負責看守第一層封鎖線的警員後,開始一一地詢問現場的目擊者,以收集案情相關的資料,也就是處理命案現場的第二步。剛才來看熱鬧的遊客、附近居民和在這百貨公司有擺設櫃位的相關廠商等人都驚魂未定,他只好決定把他們交給其他同仁,自己先詢問負責這裡安全的保全人員。
郭主任早一步已在勉警官旁觀看著,濂因為一名警員告訴他,等一下恐怕會有高官會來看看,人手上要濂他們配合一下,所以濂跑去找有些跑去抽菸的同事了。
「你好,我是這裡安全部門的主任,我姓郭,現場我保留原貌,叫人不准動過。」
「喔?」
勉警官略為訝異,平常這種重要的細節,常被人所忽略,不禁重新審視起他來,李昌鈺博士的影響,看來也教他有所警惕啊!
「郭主任是吧?我是陳勉。」
「久仰大名了,剛才一度讓我忙得焦頭爛額,沒想到剛上任的工作,就碰上這個了!」
他隨手拿出手帕,擦了擦汗,好像剛才那陣的驚嚇,現在才真正反應過來似的,不似剛才說的那般得沉穩鎮定。
「開槍的人長什麼樣子?你還記得嗎?」
勉警官彷彿這時候才醒過來似的,認真的看著他問。
「沒見過。」
「我‧是‧說那個人長什麼樣子?」
「喔,喔─!我曉得了,我沒在當場看到,我是說那時候...」
「怎麼了?」
「我...我去叫那個有看見的人來,現場是他掌控的。」
勉警官皺起眉頭來,心裡不禁要問:那你掌控了什麼呢?
郭主任叫了濂過來,勉警官一看這位年輕人,就知道他會很盡責的監視所有的一舉一動。
「我叫宋景濂,你好。」
勉警官對他親切的主動握手招呼,略為訝異,他也重新又說了一次自己的身分。
「聽『郭主任』說...你是現場掌控的人?」
「是的。」
濂表示他那時候就覺得好奇的特別看了他一眼,因為對方長得很高,像個巨人一樣,只是看他沒什麼危險就放過了。勉警官進一步要濂形容那個人的長相,濂說他好像是大陸來的東北人,是個看起來十分憨厚的臉孔。
「嗯?你是說他看起來憨厚,是個大陸人?」
「嗯!」
「你有沒有想過他是不是偷渡來的?」
「有,但是沒有太注意他什麼,畢竟這裡什麼人都可以來的。」
「有聽到他開口講什麼口音嗎?」
「沒有,但我可以肯定他是個大陸人沒錯。」
「嗯,身材高大?有一八零以上嗎?」
「很高,起碼一百九以上。」
「喔?」
勉警官興奮的一笑,那麼高大的人,怎麼會不引起旁人注意呢?
「可以仔細的形容他的長相嗎?」
「可以。嗯─鵝蛋臉,看起來曾經長過許多青春痘,坑坑巴巴的,頭髮黑色的,略為旁分沒什麼整理,眼睛很有神,上半身穿的是黑色皮衣,下半身則是牛仔褲,看起來滿帥氣的,只是他的臉不搭軋,是個老實人的臉。」
勉警官看他形容得信心滿滿的樣子,深深的嘆了一口氣,偵辦下去會很困難,要不是大陸人就好了,怎麼追查起嘛!分明是從大陸僱來的職業殺手,現在他雖然沒有成功的槍殺了市長,但不論成敗,他都死路一條了,幕後策劃的人怎麼可能留下這個尾巴讓人追查呢?
看來算了,把現場的彈殼比對一下,看是什麼槍型就好了,真的想要破案?難囉!

 

93.7.24/93.10.9/10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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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〉
即將開幕的台中店,今天邀請了王如海縣長、林志清市長和兩位市議員前來剪綵。現場熱鬧非凡冠蓋雲集,地方上一些重要人士也來了,一時間人潮洶湧而來,最高興的莫過於黃韻芬了。
她,正是主持這一切的分區經理,一大早就反覆地確認、妥當所有細節,然後站在其中,興高采烈的歡迎所有嘉賓,不知道什麼事情正在發生,以為今天的開幕儀式,會順利的進行下去,沒想到竟然傳來了一陣騷動。
在大家還來不及反應時,韻芬禁不住這樣的驚嚇而昏倒,原來是為了躬逢其盛而來的吳議員,就在她面前被歹徒開槍射殺了。
一連開了好幾槍,又傷了市長以及兩位便衣警察,場面十分混亂,眾人不知道該如何反應,幸好有負責安全的警衛宋景濂,即時反應過來,連忙做出指揮調度之下,才不至於再發生更混亂的場面。
警方和救護車很快的趕來,有些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而佇足觀望,想知道個究竟。幾個知名媒體的 SNG車來了,光天化日之下,居然發生了這麼一件非常嚴重的槍擊事件,足以震驚全國了,不亞於阿扁的三一九。
勉警官親自趕來,這等重大的事情,就算再忙也要趕來,他是負責刑案的優秀警官,之前在嘉義市發生的重大謀殺案,就是他破的,一對父子聯手殺了他的妻子,亦是他兒子的母親。
屍體埋藏有三年,鄰居冷淡以對,皆說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,平常看他們一家人待人很好,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?總之,在他抽絲剝繭之下,才發現他們父子不務正業,受不了劉姓婦人的碎念,一氣之下殺了她,藏屍於觀音寺下,在那兒附近隨便找了塊地,就埋了她了。
所幸蒼天有眼,一隻流浪狗叼了塊人骨出來,這才發現了這起命案。勉警官當時利用了DNA 鍥而不捨的追查出死者的身份,為劉阿滿,然後逐一的過濾她生前的交往關係,終於讓他揪出了真凶。因為他們父子倆提不出原因,為什麼劉婦人失蹤了,卻沒有試圖去尋找她或報案。
這件案件的偵破,影響勉警官非常鉅大,當時報紙盛讚他為繼翁景惠之後,另一個台灣福爾摩斯,媒體炒得沸沸揚揚的,幾乎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了。
「BJ呼叫洞么,BJ呼叫洞么。」
「收到。」
百貨公司安全部的郭主任用無線電對講機呼叫了警衛宋景濂,要交代他事情,忙著安撫客人的濂,停下他的動作回應主任。
「跟彭大姊講,現場不可以清理,等警方的人過來讓他們採證,不可以動!叫其他人要留住有看到什麼的客人,讓警察問一下才可以離開。」
「收到、收到。」
濂交代了負責清潔的組長彭大姊和其他警衛後,看到一堆警察和應該是鑑識人員已經來了,遂走向主控室向郭主任報告。
「主任,警方的人來了。」
「喔!」
郭主任喝下他最後一口茶,從監視器畫面看到,似乎是那位名氣響亮的勉警官來了,有重大案件,電視新聞上都會出現他的訪問,不禁露出了景仰已久的神情。
現場勘查人員,即鑑識人員的組長命組員們記下到達命案現場的時間,然後立即開始展開蒐證,一進來就先照相。將重要需保存證物的地方,趕緊再圍上第二層封鎖線,這條封鎖線內只有他們和法醫才能夠進入。
命案現場的處理程序,第一是救助傷者,救人第一啊!過程中最好能詢問出相關訊息,搬運屍體前最好也要拍照,以留下第一時間的樣子,往後或可在這其中,意外的找到破案的關鍵。
照道理講,現場的警察可從旁協助這些動作,可當時的情況他們護衛縣長、市長和另一位市議員離開都來不及了,怎麼可能顧及得了這些呢?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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