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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「啪!」小安在心裡吶喊著:哇!好痛喔!

    粗粗的木棍,打紅了他的手,甩一甩,看能不能減輕一點痛楚,然而這一切似乎沒有用,小安只好提醒自己:用功一點吧!不然又要被打了。

    上完課回家的路上,小安拖著疲憊的身軀,深深的吐一口氣,想了想最近發生了不少事,對於建宏的努力不予置評,一心只想著如何能脫離這一次的苦海。

    「回來啦?今天上課上得怎麼樣?〈台〉」到家裡,伯父和伯母來到小安家拜訪,伯父正喝著酒問道,他們聊著準備聯考這檔事。

    小安露出笑容說:「還好啦!」

    伯父有感而發的感概說:「唉!現在的孩子,雖然是比以前的生活過得較好,但是精神上的負擔煞比以前的孩子重了許多唉,不管你們是命好還是命壞,最後也是同樣要在社會上站起,努力打拼才有好的將來啊!〈台〉」

    伯母也有同感的說:「若是說到這喔,現在的補習班是越開越多間,越開是越大間啦!唉,這都嘛是現在的大人,為了你們的將來,看有法度做事做輕巧,吃穿免煩惱沒!〈台〉」母親笑著說:「對啦對啦,現在的工作要求是,呃──」她想了一下,才又說:「錢多、事少、離家近,對不對?」

    小安聽到這,輕笑一聲說:「媽,那是不可能的啦!哪有那麼好的事!」

    伯父喝了一口酒,接著說:「最重要的,還是肯去做!而且是要自己興趣的,那才是最好的事情,像我每天就是快快樂樂的去做我的工作,心裡是一點壓力都沒有,因為這些都是我喜歡做的事嘛!你說對嗎?〈台〉」

    母親贊同的勸著小安說:「小安,你看伯父工作的時候,那種專心和專注,你就可以知道說,喜歡做這件事,和純粹為了賺錢而做這件事的不同了,知道嗎?」小安點點頭表示了解。

    伯母也跟著說:「那是你沒看過你阿伯在做事情啦!你阿伯喔,在做裝潢的時候,是多麼的認真,是多麼的打拼呢!每一分每一釐是追求到很完美,他才有肯放它完的呢!〈台〉」

    小安又點點頭,表示能理解,心想道:看來聯考前真的得用功讀書了,沒考上好學校,怎麼能讓爸媽放心呢?將來也才有機會上大學,選擇自己興趣的科系,不是嗎?

    「啊,對了,怎麼會還沒回來啊?都十點多了耶!〈台〉」伯父看著牆上的時鐘,問起父親來,母親回道:「他可能又在加班了吧?最近這幾天,公司那方面好像很忙的樣子。〈台〉」伯母:「不然,我們先回去了,明天還要做事咧!〈台〉」伯父一口喝下杯裡剩下的酒,深個懶腰,向小安他們母子兩道別。

    小安回到房間,看著「思」這本簿子裡頭的每個故事,得意的笑了笑,放回書包裡面,心底立誓要編個好故事,和建宏一樣有個目標,給大家看看,讚美一下他所編的故事,是多麼令人哭泣,令人喜悅。

    在此時,母親敲了敲門,告知了小安他哥哥將放假歸來的消息,小安心裡不禁一陣歡喜。

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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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建宏領著小安到他房裡,整個房間堆滿了書,令小安嘆為觀止,心想道:我從小時候到現在也才買了大概二十幾本書,和一些漫畫,沒想到陳建宏的書有這麼多,而且是整套整套的買。

    小安的表情不改訝異的問:「你家這麼有錢啊,能買這麼多書?而且你老媽說,你爸在學校開會是怎麼回事?」「我爸是教書的。」建宏放下書包,然後回答說。

    小安繼續好奇的問:「是教哪間學校?該不會在我們學校能碰得見?」建宏神色有異的回答說:「板板橋國中教國文的,別提他了好嗎?」

    小安翻了翻多到堆疊在一處的書,隨意拿了一本柏楊版的《資治通鑑》,建宏說明道:「並不是我家有錢,是我爸讀到國父 孫中山先生的故事時,覺得要學國父那樣,把錢都用在書上。」小安笑笑,他可辦不到,買書的時候都要經過心中的一番掙扎,才痛下決心的買回家,不然的話,母親又有得唸了。

    小安稍微翻看了一下那本書,有點昏了頭,內容都是歷史上發生的一些瑣事,什麼年幾月發生了什麼事,人名也是一大堆不認識的,他隨口問:「這總共有幾本啊?」「七十二本,怎麼?你有興趣的話,可以借你帶回去看,沒關係。」小安連忙說:「不不用了,我只是隨便問問。」心裡冒了個冷汗。

    建宏將書包裡的課本全都拿出來,然後依照牆上的課表,再放入明天上課時會用到的課本。小安環視整個房間後,看了看手錶說:「我該去補習班了,改天有空我再過來吧!」「喔,你先等一等。」建宏將書桌上的電腦開機,小安好奇的趨前一看,建宏插入磁片,原來是要打開「讀書報告98」這文字檔案給小安看看。

    建宏苦笑的說:「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晚睡了吧?」他從抽屜裡拿出寫有「書冊集」,它是本裡面畫有格子的筆記本,然後說:「這些就是書名和作者,以及紀錄編號的書冊集。」「哇!你這麼用功啊!」小安開始汗顏他的努力,如果說,他將這些心力用在功課上的話,他早就是第一名了。

    「好了,你不是要去補習班了嗎?」

    「是啊,那我走囉!拜!」

    「拜!」建宏笑了一笑,開始繼續寫他的讀書報告。

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

    小安到了補習班,從原本寥寥無幾的幾個人,到老師開始教著課,然後發下了考卷考試。小安早就厭倦的看著這一切,在心裡不斷地感嘆著:『每天上課考試、又上課考試的,唉!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夠結束喔!』但他也只能認真的寫著考卷,為了考上好學校而努力著。

    小安寫完考卷,交給坐在旁邊的同學,自己也拿到另一邊同學的考卷,大家一起一題題批改後,聽到補習班的老師喊著:「不到八十分的,站起來!」小安看著自己滿江紅的考卷,無奈地只好站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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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小安剛上補習班時,因趕不上進度而常常連星期天都要補習班老師親自指導,一個月後,才正式上課。再加上學校剛開學,所以未曾在這兒遇上建宏,想到這疑惑的問:「對了,你家在這兒附近嗎?」「對,就在市場裡面的一條巷子裡。」建宏稍微指了一下方向說。
    小安覺得很羨慕的說:「那早上豈不是很晚起床也沒關係?反正離學校那麼近。」「唉!別說了,我每次在起床前,總以為學校很近,來得及,反而鬆懈了自己,沒想到有幾次都差一點遲到了。」建宏似乎對此事很苦惱。
    小安覺得奇怪,就說:「那早一點起床就好了啊!哪像我離學校那麼遠,再加上現在被老師規定七點十分以前,要到校做早自習,害我原本不遲到的人,都差一點遲到了。」「可是…我看書都看得很晚,實在是…」小安聽到這不是理由的理由,有點受不了,忍不住說:「可以早點睡啊!」建宏聳聳肩不置可否,大概是因為他太愛看書了,什麼都可以犧牲的。
    「我得回去了。」建宏略為揚一下頭,向小安示意一下,但走沒幾步,又回頭問:「對了,你要不要到我家看看?」「好啊!」小安露出欣喜的笑容,把剩餘的魯肉飯扒光,隨著建宏去他家一趟。
    小安到他家門口仍有一段距離,目光向建宏比的位置看去,便問:「你家也在一樓啊?林育民他家的門是電動鐵捲門,怎麼你家的不換一換?」「那種鐵捲門是整面的吧?」小安點頭說:「是啊!」「我家只是個住家,大門用不著整面的,能出入就可以了。」
    可是,小安家的樓下就有這麼奇怪的一戶,是最近剛搬來的新鄰居,保有一點神祕似的,平常出門都將電動鐵捲門開上關下,可就沒有加裝第二層,中間安裝個門,令小安覺得怪異,大概是不想接觸鄰居吧?
    小安了解的點點頭,建宏繼續解釋的說:「縱使電動鐵捲門旁邊設個門出入,那麼另外的,也沒有一定要是電動鐵捲門的必要啊!所以說,沒有換的必要。」小安莫名的想笑說:「林育民他家是個店面,他家是開機車材料行的。」「原來你們還是鄰居啊?」建宏恍然大悟,小安解釋的說:「從小玩到大了,在我記憶裡,我家是從我國小二年級的時候搬來這兒的,也就因為這樣認識了他。」建宏頗訝異的,沒想到那位瞌睡大王的林育民,竟然會有如此要好的小安做為好朋友。
    他們剛走進門,建宏他母親看到兒子回來就說:「回來了?」「嗯!爸呢?」建宏詢問著,他母親回說:「還在學校開會呢!怎麼?帶同學到家裡來玩啊?」小安趕忙問好:「伯母,你好。」建宏介紹的說:「是啊!他叫周志安,是個編劇狂呢!」他母親聽他這麼形容小安,就露出了笑容說:「編劇狂?那可要好好教我們建宏喔!你們好好玩,我先出去一下。」他母親說著也就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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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然而,他們對小安仍不服,嚷嚷說道:「這樣就好了?〈台〉」老師看他們這種態度,不悅的說:「不然你們還要怎麼樣?人家都已經跟你們說聲對不起了,不是嗎?」14班的流氓同學不屑的敷衍回說:「好啦,好啦,誰叫他們是A段班呢!」「A段班又怎麼樣?」老師聽到這回應,覺得他們不可理喻,他們卻開始附和的說:「你們老師對A段班的人都那麼好,我們能說什麼?」「你…」老師頓時不知道該回應什麼。
    他們繼續抱怨著,老師再也不想理他們,叫小安和劉同學先回教室去。
    小安有些尷尬的回到教室,心中懸念著這次的事件,問自己怎麼會那麼大膽的去招惹他們呢?
    想起志文以前曾經說過,他在補習班上課的時候,交了一個朋友,也是驚險萬分啊!差一點被人揍,原因只是他們原先約定好,要在文化中心的閱覽室裡,一起讀書的。
    沒想到,志文遭到推銷講義的推銷員所困,當時母親認為志文的功課確實不好,在旁贊同要買這套講義,於是也就被延誤下來。等到那推銷員回去,想赴約已經來不及了,事後朋友不問一聲,拉著志文的衣領要打,幸好其他的同學制止,才得以倖免。
    小安心中感慨,帶著不是滋味的心情上課,直到放學後,散著步,走到學校附近的補習班,才恢復了輕鬆自在,和往常一樣,開始想著今晚的晚餐如何著落。
    由於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,所以小安通常會垃圾市場上的一些攤販吃吃,其中最常去的,算是賣魯肉飯的了,因為魯肉飯又便宜又好吃。就在小安正享受它的滋味的時候,他發現建宏經過這裡走來,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,和他打聲招呼。
    「嗨!」
    「咦?技安?你在吃什麼啊?」
    小安一聽到這外號,板起臉來說:「我在吃魯肉飯啦!喂,下次可不可以叫我志安啊?」建宏搔著頭,喊冤說:「你的好朋友育民兄,不是這樣子叫你的嗎?」「那是鬧著玩的啦!還不是在笑我比以前胖了很多。」小安不禁覺得交了個損友,專門給他鬧笑話的。
    建宏走進店裡,一看桌上的魯肉飯說:「你就吃這個啊?吃得飽嗎?」小安只叫了一碗魯肉飯,而且只是小小的一碗,小安無奈的笑道:「哈,順便減肥嘛!」其實回家後,母親又會伺候一頓,說減肥嘛,那可不一定能減得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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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「噹!──」上課鐘響了,老大用鄙夷的眼神又看了建宏一眼,向其他兄弟說:「走,數學課了,這可是這些高等動物,A段班同學重要的課咧!」他們四五人正要離開,小安一時難忍怒氣,三字經脫口而出,被他們聽到,其中一人瞪著小安警告說:「好,你給你爸會記得!〈台〉」小安對於這種人不想理會,跑去建宏那兒要問怎麼回事,可是建宏已經拿起書包也要去B段班,只怪他對看書太癡迷,一直沒有專心的去唸書,所以也編去B段班了。
    「怎麼回事?他們從以前到現在,你都沒得罪過,怎麼會?」小安只得匆匆的問一下,建宏覺得無奈:「還不是沒交錢。」「交錢?他們?」小安感到訝異,建宏將走進另一個教室,只說了:「上課了。」就沒能再多說什麼的走去他的座位。
    小安回到他的座位,還在不可置信的搖搖頭,猜想:『該不會是在公開勒索,要人交保護費?』他唯有在電影上看過的情節去猜想,至於真實的情況,就不得而知了。
    放學前,最後一聲下課鐘響起,大家要排好隊準備降旗,然而,隔壁的B段班的同學,其中一位14班的,一副流氓樣,在教室笑著威脅說:「來來來!你給你爸出來!〈台〉」小安正收拾好書包要出去,聽到這帶有要警告的口氣叫他,不禁無所謂起來,宛如七月半鴨子不知死活,準備從座位上起身出去,身旁的劉同學,好心的急忙制止小安說:「不要!不要出去!」那流氓同學聽到,怒罵:「幹你娘咧!你咧說三小!你也給你爸出來!〈台〉」「他根本不想出去!」那劉同學正義凜然的說,小安卻仍若無其事的說:「沒關係,要放學了。」小安說著起身出去,場面變成劉同學和那位流氓學生在對罵。
    小安和同學們出去排隊,對罵聲變成拉扯的聲音,那兩人打了起來,老大那一票人也加入其中,但並不是一塊要打劉同學,而是變成雙方你來我往的,各有各的交情的,造成了一些混仗。
    「怎麼打起來了?」小安驚訝的小聲自言自語,他只是走到走廊上排好隊,旁觀這一切,以為對方要針對的不就是他?心裡開始有些不安了起來,因為事情是他惹起的,怎麼會讓劉同學去承擔了呢?
    隔天,大家果然都被叫去,遭到老師的責罵,要小安和劉同學向參與打架的同學賠個不是,畢竟是小安罵了髒話,引發了這次衝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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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小安偷偷的笑著,寫入他註明為「思」的簿子裡。
    「噹!──」下課鐘響了,小安暗笑的想:『等一下,會不會有人和故事中的遭遇一樣呢?』老師離開教室後,他馬上找了那正在看書的好友,陳建宏,好讓建宏評論一下自己的作品。
    建宏看了看,從故事中抽離出來,微笑道:「嗯,還算不錯,比上一次那個作品好多了。」「是嗎?」小安反覆的再看這故事,確實是好笑極了,不禁有些滿足感。
    建宏的筆,指著「三氣佳人」這四個字說:「但是,你得再努力編下去啊!三氣佳人,得要被他氣三次啊!」小安搔搔自己的頭,覺得寫不出來了,因為故事的靈感是朋友告訴他的,他朋友去亂搭訕女孩子,跟人講一些有的沒的,結果可想而知囉!
    小安聽了他的評論後,便不打擾他看書的興致,因為建宏是個喜歡看書的人,到現在國中三年級,家裡的書可說是一間圖書館了,上自堯舜時代,下到現在民國時代的書,他無不鑽研閱讀的。所以說小安在他身邊時,不時都有那種才疏學淺的感覺,隨便唸一些什麼書名,你就可以呆住在那裡,沒有辦法接話下去。
    「喂,書蟲,別看了啦!看書有什麼用,小心你會變成癡呆喔!」原本只是單純的同班同學,如今上重要的課程時,得去B段班的同學,走到建宏的身邊這樣子的數落著他,另一同學也跟著說:「怪胎!人是囝仔冊在認真看!〈台〉」說著拿起建宏正在翻的《中國十大悲劇〈二〉琵琶記》,內容是明末的戲劇,手指著說:「你們看!連這種看無的冊也在看!〈台〉」「我就是喜歡看書怎麼樣!」建宏的口氣因為他們的嘲弄,而變得不客氣,他搶回他的書說:「把我的書還我!」
    班上的老大這時候替手下撐腰,也鄙視的說:「哼,沒路用的書蟲!」進一步取笑說:「我看,他不是性無能,就是某個地方有問題!」說完在那兒笑著,其他人附和,羞辱建宏,使建宏氣得說不出話來,只能瞪著他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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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我擦著因笑而流下的眼淚問他說:「對了,班上在傳聞說你只要是女的,你都不放過?」他有些厭惡的說:「這有點太誇張了,難道我連狗啊貓啊,我都要啊?我可還是有挑的!」我心裡卻想:『怕的就是這樣!』。
    於是我有些不信的問:「那麼,我們的同學宋雅惠呢?她在不在你的標準之外?」「這個…」正當周志安要回答時,有一個身壯如牛的人,排山倒海而來,她向周志安出聲問:「嗨,周志安,你們在這幹嘛?」她那細小且帶有撒嬌的聲音,真是令人起雞皮疙瘩,我眼前這隻癩蝦蟆,真想把她驅之別院啊!當然啦,這只是想像一下。
    她正是宋雅惠本人,她恐怕是這一學年,啊不,是這一整間學校最壯最…不漂亮的。
    然而,周志安卻以一般對女孩子的態度說:「沒有啦,林育民想上廁所,我陪他來而已。」她,居然笑得不可支的說:「哈──什麼啊!這裡是女廁所耶!再說男孩子上廁所還要有人陪啊?」我陪笑得很尷尬,因為宋雅惠笑的樣子很恐…啊不,是不太好看。
    周志安不以為意的看了我一眼說:「沒辦法,唉!我這個朋友『硬是』要上女生廁所,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。」頓時我的臉整個紅了起來,怒視著周志安。
    「那好吧!你們慢慢聊,我得先進去了,我…」宋雅惠有點害羞了一下,沒說出原因的進去了。原本要生氣的我,卻被周志安奇怪的表情所疑惑了,他笑得很奸詐,且不停的在擦流下來的口水,口中喃著:「呵~那個來了?」。
    我有些恐懼的問:「難道說你連她也想要〈染指〉?」「嘿…這你就不懂了,她可是女人中的極品啊!」他得意的說道,我卻更加困惑:「極品?」他根本不屑跟我說,只說:「哼,這要道行深的人才知道,如果點破了,我這個『情聖』的名號豈不是讓你給砸了?」說完他便走了。
    正當我在思量他的話時,剛剛我在等她出來的女孩子出來了,我便懷著笑意對著她說:「你的那個也來了?」那女孩頓時漲紅了臉,生氣地打了我一巴掌,我摀著臉不禁叫道:「哇!好痛喔!」她仍怒氣未消的走了。
    一個明明是路人甲的學生,忍住笑意的向我拍拍肩膀:「嘖嘖!老兄啊!我真佩服你的勇氣!」說完他大笑幾聲走了,急著回去告訴他班上的同學。 86.8.28~86.9.13
 
●小安寫到這兒暫時結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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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志文微微一笑,閉上眼睛,在美好的回憶中,沉沉睡去。
    天上的殘雲明月,如今,恍如成了一段憶人的過往,讓人不禁再三眺望,那已昏黃的過去,深深地刻畫在人們心裡,緬懷不已。


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

    
    在學校的課堂上,粉筆沙沙的叫,老師教著他的課,小安轉著筆,整個心思都在想著他的故事,入了神,只有轉動的原子筆,其他的都融入了他的幻想之中,不禁在心裡面笑了起來。


○小安開始寫著的故事>>> 

   
    一個和煦的夏日,因為之前的體育課,大家都跑去打籃球,而使的教室變得異常悶熱。我那時候因心頭苦悶,所以沒有跟同學打球,沒想到如今卻被這股快讓人窒息的空氣,逼得我更加的心煩。
    「噹!──」,下課鐘響起,我便第一個跑出教室,好像逃難一樣,跑到福利社去,買了個飲料,解一解心中那一股悶氣。忽然間有個女孩子很不文雅的,從我面前跑去廁所,我有點疑惑的想:『她在做什麼啊?』,於是,我有感興趣的等在廁所前。
    同學周志安看到我站在女廁門外,不懷好意的笑著問我說:「唉呦小民,你變壞了喔!男生廁所在那邊!你該不會連站著尿和坐著尿都分不清楚吧?」「呦~大忙人,怎麼對男生也感興趣了?小心會得愛滋喔!」我白了他一眼,反諷的說。
    他睥睨著我說:「喂,那是只有你才有這樣的待遇耶!如果是別人,可別想讓我這樣子的關照他。」我好像受到創傷一般的說:「喔!天啊!請你收起你關愛的眼神,因為我的生命將會為了你剛才那句話給毀了。」「你少噁心了你!」他受不了的想吐,而我則已經自己捧腹大笑了起來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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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父親伸著懶腰,累得摘下了眼鏡,把報紙放下來休息一下,母親仍自顧自地說:「原本還以為志文內向的個性,會讓他以後娶不到咱們的媳婦,而在擔心著,現在想起來當初讓他去暑期打工的決定,還真是對的。像現在他不是變得開朗了許多?去認識到像政芬這麼好的女孩子,說起來是我們家志文的福氣呢!」父親回頭,淡淡地說:「家裡的事妳管好就好,我明天還得工作呢!」

    說完,便走入房間,一頭栽入棉被裡的溫柔鄉,只留下無言的母親。
    窗外,月色黯淡,殘雲遮住了些許的月光,帶來了憂鬱的感覺,直撲往心坎去,無限的惆悵。而山上的樹林,在如此的深夜裡,顯得幽暗,像是皺著的眉頭,深鎖住了淒涼;像是遠去再也不能回頭的身影,令人感到寒冷而有著無盡的喟嘆啊!
    兵營裡,志文睡在床鋪上,由於思念著家裡,進而想起了從前,小時候的點點滴滴。


○回憶>>>


    夕陽西下,橘黃色的晚霞,映照在這大地之上,一山坡的果樹,隨著晚風微吹,而輕輕搖曳著。
    還是小孩子的志文,在幫忙爸爸摘下橘子後,蹦蹦跳跳的向父親說:「爸,我想要去小湖那兒游泳。」父親疼惜得摸摸他的頭,擦掉他臉上的汗水說:「好啊,不過不能夠游太久喔!太晚了,你媽會擔心的。」「嗯!」志文點頭答應,就急忙忙的跑去湖邊的小山崖,在西沉的洛陽下,縱身躍入水面。
    湖水清澈見底,魚兒悠游其中,天空轉為橘紅色,配上白雲點綴,不由得讚嘆上天所創造的美景。
    「呼~」志文在水中翻轉一圈,浮上水面,吐了一口氣,清涼舒暢的感覺,融化了酷熱難當的熱氣,頓時所有的疲勞都拋到了腦後。
    志文凝視著天空,驚嘆著這有如一幅巨大的水彩畫一般,最美麗的圖畫。


●醒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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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「要放囉!」志文拿著「報紙風箏」吆喝著,小安則拉著線,信心滿滿的要將這「傑作」放上天空,然而,卻沒想到它這麼不給主人面子,只會在半空中打轉。
    「哇!──」這可是失望的聲音喔!這報紙風箏的壽命就這麼沒了,在掉下來的強力撞擊下,支離破碎了。
    志文搖著頭,和小安相視而笑說:「好像不行喔!小安。」小安聳聳肩,不以為意說:「反正我又不是發明家。」志文揚揚眉道:「那是否意味著我又要破財了?」「耶-!我要有小飛俠的喔!」小安不禁高興地雙手舉起,志文笑著說:「那有什麼問題!」     於是,印有科學小飛俠的風箏,緩緩的升上了青空。


●醒來


    小安從帶有回憶的夢中醒來,心中滿是感傷,在往常可以輕鬆的星期天下午,他,撐起了傘,踏著沉重的腳步,去到了補習班。


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      *


    深夜,外頭仍下著雨,母親在客廳中做著家庭手工,而父親到了此時,才拖著疲憊的身軀,回到了家中。
    「你回來了?」母親抬頭看見父親開了門進來說道,父親則是沉默不語,將身子坐在舒服的沙發椅上,顯得十分疲倦的樣子。為了提提神,父親把眉心揉一揉,而母親邊做著手工,邊說著:「我和小安已經送志文到車站了,他還念著你沒去送他呢!」「嗯!」父親戴上老花眼鏡,拿了報紙看著。
    母親接著說:「不過,我想他呀,根本在掩飾那個什麼,叫做黃政芬的女孩子。」父親沒回應什麼,母親開始有些激動的說:「還說什麼只是跟同學一起出去玩的時候認識的,只是一個普通的朋友而已,普通朋友?普通朋友他會緊張成那樣?有和她在交往,就讓我們做父母的知道一下嘛!怎麼?怕我們把她嚇跑啊?我們又不是不開通,也是希望志文該交個女朋友了,當個男子漢的好好跟人家交往嘛!」
    父親仍翻看著報紙,虛應了一聲,母親想起來開心道:「不過,看那個政芬長得還挺不錯的,做我的媳婦倒是令我滿意,又乖巧又有禮貌,像現在這樣的社會,恐怕連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喔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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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「難道說你還有什麼疑問嗎?」聽這句話的口氣,政芬已經在懷疑志文的智商了,志文很疑惑地說:「嗯~我是在想,你是自己起床的嗎?怎麼可能起得來?」真是不會說話的傢伙,政芬惱怒的捶打他:「可惡!你真當我是豬啊!」。
    正當他們在打鬧時,其他乘客喊道:「喂,有海耶!」政芬一聽見有海,馬上停戰,開心地指著窗外那一片海,向志文喊道:「志文,你看!海耶!好漂亮喔!」
    志文看著她那天真無邪的笑容,心中感嘆得不禁自問:『難道我真的愛上她了嗎?愛上如此天真的她?』。
    海水在陽光的照射下,閃閃發光著,猶如在向火車上,緩緩駛離的人們,說聲再見。
    小安和母親開了大門,回到家裡,母親便催促著小安說:「小安,去睡一下,下午你還得去補習班呢!」小安噘著嘴,把身體丟在床上,心裡面很不願意再去上課,因為這一切對他而言,實在是一股無形的壓力,使他無比得沉重。
    小安沉沉的睡去,夢見了從前的美好回憶。


○回憶>>>

    
    鄰居的小孩們嘻笑的要去頂樓放風箏,小安見狀,便回頭想向哥哥要求也要去,然而志文無奈說:「去年的風箏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。」小安感到失望,但隨即轉動著鬼靈精的眼睛,想到說:「沒關係,我有辦法!」。    
    於是,小安他立即就跑去找來了兩條細木棍,以及一張報紙,志文覺得有趣,站在一旁觀看,因為他知道小安一定想出了什麼妙點子。
小安將報紙鋪在地上,略略的畫出了長菱形,並且用剪刀剪了下來,然後將兩條細木棍交叉的擺在報紙上,分別用膠帶黏在各菱角,最後,隨意的撕下了兩長四短的長條狀報紙,分別貼在這「紙風箏」的左右和尾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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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志文聽罷,搔頭笑道:「我還以為當兵也有『留級』的呢!不過,如果照你的說法,我也是第二次了!」謙凡不禁失笑:「留留級?虧你想得出來啊!哈──」

    志文只好聳聳肩帶過說:「那你也是五專畢業的嗎?」顯然謙凡被他逗笑了,他仍懷著笑意說:「不!不是的!我是台大畢業的,原本還想考研究所,不過家裡的人反對。」「反對?為什麼要反對呢?」志文有些不可置信,因為對一般人而言,高學歷可說是前途光明的保證書啊!是沒有理由反對的,所以說大家都想能讀多高,就讀多高。

    謙凡收了笑意,一副理所當然地說:「因為我念的是中文系啊!」志文頓時啞口無言。

    窗外的陽光穿透了進來,車廂為之而增添了不少暖意,志文再度望向窗外,眼睛因一時間的不適應,而瞇著眼。太陽在無意間,悄悄的爬上了藍藍的天空,更顯出特別的耀眼。

    就在志文投入在這自然之美時,謙凡被人在後頭拍了肩膀,並且示意要和他交換位子。謙凡點了點頭,在不動聲色下,和那位陌生人交換了位子。

    窗外的景色在此時突然漆黑,志文嚇了一跳,難道說世界末日了嗎?

    「怎麼回事?」

    「山洞啊!」耳邊傳來熟悉的女孩聲。

    「山洞?」

    志文急忙地回頭一見,才恍然大悟的說:「政芬?!你怎麼來了啊?」「怎麼?我不能來嗎?」政芬原本頑皮的笑顏,頓時對志文這態度感到質疑了。

    「不,不是啦!陸謙凡呢?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?」志文著急的往腳下找一找,還以為陸謙凡說不定是她變的咧!政芬感嘆地看著她男友如此低能的行為,不禁鄙夷說:「我跟他調換位子了。」「喔!」志文點點頭表示了解,但隨即又陷入沉思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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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志文想到此處,隨即搖搖頭,企圖晃去政芬帶給他的殘影,關了桌燈,撫平心裡的悸動,在大雨的夜裡,只想安安靜靜的睡上一場安穩的覺。

    翌日,天色未亮,在下過雨後的清晨,顯得特別的寒冷。車站上,許多等待火車的人,大多是為了那即將當兵的孩子,而特地都全家出動,送上一程。

    志文一家人趕到了車站,佇立在月台上,正等待著火車的來臨,而空氣中,由於凌晨的低溫,似乎帶有著一些些薄霧。小安在無意間發現到,不禁有些興奮了起來,他看向哥哥想告訴他自己的發現,然而,小安卻發覺哥哥在東張西望。

    「哥,你在看什麼啊?」

    「我我是在想爸爸怎麼沒來?」

    志文搔搔頭,對小安笑笑,一副被抓到的樣子,只好隨口說說一個爛理由。母親見志文的表情變得很困窘的模樣,趕緊解圍說:「你爸爸為了今天要忙著出差,所以沒有空來送你。」「喔!」志文假意的點點頭,向母親投以感激的一笑。

    然而這一切,小安在下一秒鐘就不以為意了,因為他又發現到一件新鮮事,那就是火車已經緩緩的從彼方駛來了。大伙兒看到火車來,也就跟著騷動了起來,紛紛的都向家人們,或者女朋友互道珍重,而志文則按著號碼,坐在靠窗戶邊的位子。

    「鈴!───」火車即將行駛的警鈴響起,志文急忙地向窗外的母親和小安揮手,說聲從軍前,最後一次的再見。

    火車緩緩的行駛著,隆隆的聲音,不絕於耳,志文看向窗外的天空,慢慢地亮了起來,但是,街道的路燈卻仍亮著。

    火車經過平交道時,在那兒等待的人只有兩三個,充滿靜默的凌晨五點十分,他,沉浸在這風景哩,心情不禁有些許的失落。

    「嗨!」

    某個陌生男子的輕喚聲,才讓志文回過神來。

    轉頭一見,原來是坐在隔壁,有一位戴著眼鏡,長得很斯文的人,在向他打招呼。

    「你好,我叫陸謙凡,你是頭一次當兵嗎?」

    「不是〈問題不是這樣問吧?的意思,志文對於他的問題,思緒還轉不過來〉,難道你有當過兩次兵?」

    志文頓時覺得好笑,謙凡急忙的辯白:「不是啦!我是說我曾經上過成功嶺,所以這一次可以說是第二次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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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志文飛車過去,只見政芬仍然不悅的表情。急忙地擺出滿臉愧疚的樣子。

    「對對不起啦!政芬,我是昨天收到了兵單,一時間就把你的事給忘了。」

    「你要當兵了?」政芬詫異的望著他,眨眼問。

    「是啊,你忘了我已經畢業了嗎?」志文聳聳肩笑道。

    「什麼時候?」政芬立即收了怒氣,關心的問。

    「下個禮拜二。」

    「要不要我去送你啊?」政芬點了點頭,又問。

    「可以是可以啦!不過」志文笑得像個頑皮的小孩說。

    「不過什麼啊?」

    「不過有人會起不來喔!」

    「起不來?誰啊?要很早起床嗎?」政芬更好奇的問。

    「你囉!」

    政芬才醒悟過來,不禁追打起志文:「可惡!死志文!你當我是豬啊!」志文見兇婆娘在前,只好急忙的求饒說:「好了,好了!我是開玩笑的啦!」

    志文知道政芬仍氣著,但是卻一直掛著笑容,看著政芬,她氣得抗議說:「喂,我在生氣耶!你連一句話都不肯安慰我,也就算了!你幹嘛一副得意的樣子,直盯著我看?」只見志文異常溫柔的說:「那是因為你生氣的樣子,很可愛啊!」

    聽到這句話,不禁使政芬的臉紅透了半邊天,小聲地問:「真的嗎?」「真的啊,難道你要我說是假的啊?」志文覺得好笑。

    政芬一副很懷疑的眼神看他,志文心知情況不妙,趕緊轉開話題說:「對了,你到底要不要來送我啊?」這一次換政芬頑皮的笑,還故意把「偏」字拉長音:「想知道答案嗎?我就偏-不告訴你,怎麼樣啊?被‧虐‧狂!」說完,還扮了鬼臉。

    志文不堪其辱,立刻也擺出了老虎撲羊的動作,和政芬又展開了一場笑鬧的追逐戰。

醒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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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此時,母親也進了志文房裡,將郵局存摺交給志文說:「我已經存了一些錢在裡頭了,如果不夠的話,再打電話來。」「好的。」母親摸著小安的頭,跟他說:「好了,小安,別吵你哥哥了,明天我們還得早點起床,去車站送你哥哥呢!知道嗎?」小安只好點點頭,向志文說聲晚安。
看著他們離開,志文頓時面對著這如此寂靜的房間,而這般情景,讓志文想起了她,黃政芬。
○回想>>>
家裡的電話響起,母親喊著:「志文,志文啊!你的電話!」「喔!」志文急忙忙的從房間出來接電話,耳邊傳來一陣輕柔的女孩子聲。
「喂,你遲到了喔!」
「喔,政芬,有什麼事嗎?」志文聽不出什麼所以然來,記不起和她有什麼約定,疑惑的問。
此時彼端傳來唬~唬~的盛怒聲說:「周志文!你難道忘了我們的約會嗎?」
「對…對不起!我一時間忘了。」志文才恍然大悟般的傻笑,趕忙道歉。
「呵!呵!忘了喔!」
聽到政芬帶有憤怒的笑聲,志文不禁冒出冷汗,因為遲到對政芬而言,可是一件大事啊!
「喂,這可是你自己先約我出來的耶!怎麼約的人自己先忘了呢?」
「好好好!我馬上過去!」
此時多說無益,志文立即掛上電話,趕緊換件衣服,然後衝去穿鞋子,母親滿臉疑惑的問:「怎麼?什麼大事啊?這麼慌慌張張的!」志文一邊穿鞋子,一邊回答說:「不是啦,有人要發飆了。」母親尚不能理出頭緒,志文便如火箭一般,咻的一聲不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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陰暗的天空,落下無數綿綿的細雨,淅瀝的雨聲,譜成了一段淒涼的音樂,飄散在這孤寂的城市裡。在板橋市的某戶人家,窗外的路燈,照在有些陰暗的巷子裡,顯露出藍色的憂鬱。

房裡的小安,趴在床上,一邊轉動著手上的筆,一邊看著珍‧韋伯斯特的《長腿叔叔》,突然一聲母親的叫喊,小安才從故事的情節跳脫出來。

今晚的晚餐十分特別,因為小安的哥哥就要在明天的早晨去到車站,向兵營裡的班長報到了。小安的哥哥叫做周志文身材高而且瘦,剛從五專畢業而已。

以前在班上的一次聯誼活動中,認識了一個女孩子,目前就正和她交往,但是志文心裡,其實對她還沒有用到感情。-至少目前為止,他是這麼認為。

這頓飯一家人吃得非常融洽,沒有一點離別時的感傷,在吃完飯後,志文馬上收拾東西,準備著明天出發時所要帶的,免得到時候又要東翻西找。

小安拿著《長腿叔叔》這本書,走近哥哥的房間,志文正拉好旅行袋上的拉鍊,回頭向小安問。

「咦?小安,有什麼事嗎?」
「沒...沒什麼啦!只是...」
志文微笑坐在床邊,對於這個隨時充滿疑問的弟弟,不但不覺得煩,反而覺得有趣,因為他總是問人家一些想不到的問題。
「難道說又是你的作品讓你產生困擾?」
「不...不是啦!其實是...」
志文不禁眉頭上揚,一副接受挑戰的樣子,看來這個小鬼頭又有什麼新奇的怪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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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稱才高八斗的林育民,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,耳朵卻是豎起來,聽到有兩位同事在談論他,一個是同事甲,一個是同事乙。

同事甲:林育民說起來真的是很有才華。

同事乙:但有才華的人早死,張雨生不是這樣?

同事甲啾了一眼,然後咳嗽提醒著乙。

同事乙:我...我是說很有才華的人才會早死。

林育民這時候才轉過頭去瞧乙,乙又嚇了一跳的補說:我不是說你沒有才華啦!是沒有「那麼」有才華的早死。

同事甲心底想:你是在找死喔!

林育民點了點頭,居然沒生氣,拿起手機打給了國泰人壽,說他要買兩千萬的保險,叫他們派專員過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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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謹致

    文中的陳勉警官,實際上是為了我阿嬤所寫的,她是林王免女士。

    林家,論事實是陳骨林皮,故而命為陳姓。

    在寫的同時,我也知道我阿嬤出入醫院多次,受苦甚深,甚至有些癡呆。

    在這,向在另一個世界的阿嬤說聲抱歉,有時候我對您有些不敬的地方,那

是因為...我...太過於悲傷所致。

    真的很抱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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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〉

    紅色休旅車倏忽的加速到錦宣的後面,在那一瞬間,死亡就這麼的降臨在她的面前。

是的!濂追上來推了她一把,他的身體代替了她,在無情的車輪下,被拖了十幾公尺。

    血,鮮血就這麼的,噴灑在錦宣,那,令濂,一見鍾情的臉孔上。宛如天使遇上了嗜

血的魔鬼,就只有無盡的吶喊,能表達她當下驚恐的感覺了。


 


─待續 93.9.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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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「濂?宋景濂?」

    我腦袋響起這個陌生的名字,直覺他死了。

    宋濂啊!聽起來挺耳熟的,一查網路之下,竟是元末明初的文士,與劉基共同輔佐朱

元璋,後為太子朱標的老師。搔了搔腦後,並不感興趣文言文,就跳過去這個警訊。

    我開始又在網路上的各出版社網站瀏覽,看有什麼書值得我興趣,有興趣就借,沒有

媽也會買,我現在只對有關貓的書有興趣。

    瀏覽著時報的網站,有個黑影在我身後,慢慢的顯現出來,我昔日的國小好友熹,從

死蔭幽谷裡又來找我了。

    民國八十七年二月十六日,他死於一場大空難,有兩百零二人死亡,當時他的屍體已

經隨著爆炸支離破碎了。

    他老是來看我,沉默不語的跟在我身邊,我想,他這樣子才會對我安心吧!

    我知道他來了,不敢面對的、逃避的繼續看著時報出的新書有哪些,其實心裡開始充

滿了自責和痛苦。

    原諒我!熹。

    我不該...我不該求你回台讀完小學,再隨你爸媽移民到印尼的。

    我轉而查了他生前遭遇的空難,沒想到它已經被新的C611澎湖馬公空難所取代了,那

麼慘重的空難,你的空難,就這麼漸漸遭人遺忘了?!反而全都是一些鼓吹你保險的網頁

,環繞在你的空難的相關網頁裡。

    我不甘心!再去某網路書店的網站查一查空難,也沒有!!

    六年了,就這麼被遺忘且取代了,比起村上春樹寫下「地下鐵事件」,我們的大空難

是這麼的不值得檢討和回顧嗎?有留下的印象,就只有空難地點的鬼影幢幢,以及它高額

的賠償金而已啊!

    我憎恨這一切!!


 ─待續 93.9.1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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