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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The last story》的發想,是在我意識到我跟我的好友欽進之間的友情,應該快要走到盡頭的時候。
志文跟政芬之所以最後會分開,就其實是在描述我們兩人,一個已經進入了社會,一個仍然在讀書,想著一個不實際的夢想。欽進有沒有為了朝著成為台灣漫畫家盡力過?答案是有的,只不過沒有成功,而他並不想採用我所構想的故事。
我們兩人確實都在為了一個夢想,以自己的方式盡力過,然後有些絕望過。現在想起來,其實這樣子就已經很棒了,至少我們曾經努力過,不是嗎?
政芬並不是因為受到他人影響,而變心的拋棄志文,在我看來,我們我跟欽進兩人,只不過是「長大了」,知道這個社會並不是只是靠著熱忱就可以生存。
他的漫畫參賽落選就是落選了,我寫的東西還很幼稚,就是很幼稚,這是事實,這個社會並不會為了你有充滿夢想,你很想完成什麼就同情,伸出手來幫你什麼。
並不會的。

111.9.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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